当时她端了一杯橙汁过来，笑得很难看。
“恭喜你，不仅是我们学校的第一名，还是状元。”
当时我接过了她递过来的橙汁，一饮而尽。
“谢谢，你的奶奶怎么样了？”
“我没有凑齐手术费，她昨天就死了。”
“医生说，要是能早点做手术，她不会死。”
她刚说完，我的肚子就开始绞痛。
腥甜从嘴里涌出来，我立刻就失去了意识。
第二次死亡，还是在酒店里。
虽然那时候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陷入了循环，但她递过来的橙汁，我惊慌下推开了。
橙汁洒了一地，她脸色惨白，对着我冷笑。
“姜小姐叫我来，就是为了这么羞辱我吗？”
“我是比不上你，可你也用不着在这么多人面前给我难堪。”
“是，高考前求过你，可你也用不着这么嘲笑我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姜时雨，你少假惺惺的了。”
林江仙当时就走了，可当我和爸妈从酒店回家的时候，却有一辆车迎面撞上来。
彻底失去意识前，我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林江仙。
确定了凶手，我心中反而平静了下来。
握稳了笔，快速写下答案。
高考结束，我冲进了等在校外的爸爸妈妈怀里。
死亡的恐惧在他们的怀抱中冲淡。
“小没良心的，也不抱我一下，我也等了你一下午。”
我扭头抱住江晨：“知道了，小气鬼。”
江晨说要带我出去庆祝高考结束，爸妈欣然同意。
“有把握吗？”
“嗯，”我重重点头：“我要考状元。”
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，在我说完这句话以后，他脸上的笑反而淡了。
“这么说，你真的要去清北大学。”
“当然了，那可是我的梦中情校。”
“其实本市的大学也很好，我们可以不用分开。”
“只是四年，江晨哥哥难道不愿意等我吗？”
他点了点我的鼻尖：“当然愿意，只怕到时候你遇到比我更帅更有魅力的人，就不要我了。”
我抱住他的胳膊：“怎么会，我最喜欢江晨哥哥了。”
“你呀，就会哄我。”江晨笑着：“说罢，要去吃什么？”
我摇头：“江晨哥哥，你能不能陪我去医院？